我心中轻轻地说:玫瑰,我还是这样的爱你,永永远远毫无条件地爱你。
「家敏,家敏。」她总喜欢如此一叠声地唤我,叫得我心神摇曳。
「什么事?」这真是一个使人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的女人。
「答应我,你要高高兴兴地生活。」
「我没有不高兴呀。」我说。
「这句话就已经说得够赌气的了。」她说。
「我会高兴,我答应你。」
「我要淋浴换衣服了,」她说,「今晚要参加一个盛宴,我添了一件圣罗兰的长裙,那设计真是美丽——」她伸一个懒腰,笑了,「我真永远不会长大,到今天还为了一件裙子一个宴会而雀跃,多么幼稚无聊。」
然而她在我眼中并无不妥之处,我觉得一个女人要似一个女人,而玫瑰正是一个像玫瑰花般的女人。
「与谁赴宴?」我问。
「罗德庆爵士。」玫瑰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