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心正千头万绪,他为什偏要挑这时候来插一脚?
"那你总该记得自己是谁吧?"他不动如山,语似寒冰。
"我说过了!我不知……"
他不待我说完,一把揪起我的领口,把我整个人扭到窗边去,对著我的耳朵咆哮:"看清楚了!你是若子轩!是大若子兰两岁的亲哥哥,一个快满二十岁的男人,不是女人!子兰发生意外,你的肩膀是该给她靠的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失心疯似的胡言乱语!你讨厌别人说你软弱,自己就该有所担当!遇事就逃,像什德性?你该不会把脑子也撞坏了吧?你今天若不是在公共场合发生状况,恐怕子兰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地上流血——要是你因此害死她了呢?你这样还配为人兄长吗?你给我振作一点!"
我猜他这辈子从没一口气说过这多话。
耳膜隐隐作痛,我闭上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