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看到她在摇宾的旋律中跳舞,有点惊讶,却不问原因,因为左岸知道来到邀舞的奕从容需要的是宣泄,不是质问。
「玩得开心吗?」只要她开心就好。
「很好!」音乐太大,她说话几乎用叫的。换作从前她一定不会在这种地方停留,对于任何演奏器乐的音乐家来说,耳朵就是生命,不能失去生命,更不能失去耳朵。现在无所谓了,反正她不可能成为演奏家,也不用再为谁弹伴奏,即使聋了也无所谓。
既然开心,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烦忧因何而来,左岸聪明地不点破她的伪装。腾出一只手,他将她拉到身边:「要弹琴吗?」
没什么不可以:「你帮我调到钢琴音上。」
「不弹钢琴,今天咱们只弹电子合成器。」左岸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,他手把手教她,他要亲自告诉她:这是电子合成器,不是钢琴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