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衣莎贝!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」我掀开毯子。
她匆匆脱掉靴子,钻到我被窝来,混身冻得像一块冰。我并没有推开她,因为她真的冷得嘴唇发紫,几乎要痉挛,我拿起电话叫一大杯热咖啡送到房间来。
「衣莎贝。」我摇头叹惜。
牛奶咖啡送到,我灌她喝下去,过半晌才好一点。
「为什么?」我问。
她不答,伏在我身上,抱住我。
「你的功课如何了?」
她不答,把脸贴在我胸膛上,呵气。
「你真会在路上冻死,这可不是玩的。」我说。
她转头,把面孔另外一面贴在我胸上,「我可以听见你肚子咕咕叫。小时候我最喜欢伏在你身上睡觉。」
「但你已不是孩子了。」我说。
「但我也没有老。如果我已经廿五、廿七,我不能再做这种事,社会不会原谅我,我很快乐我尚年轻我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