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怎么希望的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。已经够了,虽然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,但不管怎么说,那都是你和妈妈的问题,不是我的错。」非羽一字一字清晰地强调,「就算我身上流有你的血液,就算妈妈对不起你,你也没有权利操控我的一切,更没有权利伤害我的朋友、我的生活。」她将掌中的金属片重重掷往地面,发出响亮的声音。
男人笑了,隐隐的笑容里包含著许多无从探究的意念。他冷冷地说:「你还有什么想说就说吧。我刚才已经说过,会有办法让你乖乖听话的。你就趁这个机会尽避说,免得将来没机会了。」
非羽咬著下唇,有一些不舒服的感受。她始终拙于面对父亲,拙于面对一个毫无感情、毫无动怒意愿的男人。像是被流放到极地的荒凉,面对万丈冰层而无力得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