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将深藏在内心多年的忧伤向她倾吐,不懂自己为什么每每跟她在一起,就像著了魔一样,越陷越深,无力自拔。
他摘下腰间的一瓶酒,拿过桌上的两个酒杯,将酒液倾在杯中,「知道这是什么酒吗?」
楚洛缓缓摇头。
「这叫忘忧酒,是用大漠上采摘的忘忧草酿成的,来,你我一人一杯,喝了它,把忧愁统统都忘掉。」那迦仰头将手中酒一饮而尽,然后将另一杯递到她唇边。
楚洛瞪著唇边所谓的「酒杯」,虽然是杯子的形状,却比她在中原皇宫里用的碗还大。
必外人豪放嗜饮,用的酒具不能叫酒杯,叫酒碗还差不多!
而关外酒不如中原的酒醇和,关外酒的酒性凶猛剧烈。楚洛只是抿了一小口,烧灼的酒气就直达腹内,呛得她咳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