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皱著眉,一脸怀疑。
「我爱你,我不介意。」我的一双手仍然勾著他的颈项。
他没有推开我——一个男人根本不可能推开这样的一个女人,我是无可救药地爱著他,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。
之后,他一边结他的婚,一边和我痴缠,分身乏术;而我,则一边跟他厮磨,一边跟踪他的妻子,同样分身乏术。
我可没打算结识这个女人,我只想知道自己在跟一个怎么样的她分享陈澄域。
接下来的一年,只要他任职空中小姐的妻子在港,我都会抽空跟踪她,通常是我外出采访的前后,用少许时间看看她做什么。至于我怎么知道她在香港,会在哪里出现?多数是陈澄域说漏了嘴,或者通电话时给我偷听到的。
他的妻子多数只是去书局看看书、跟朋友喝喝下午茶,并不太多采多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