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傅文一听,立刻凑了过来,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。
客栈临街,而且是闹市街上,现在下面挤满了人,只留出一条可走一人的缝隙。
那个书生还穿着昨夜那件带血的长衫,手脚上都拴着铁链,铁链一头被走在他身前的官兵牵着,两个人正从人群中缓缓穿过。
官兵高声喊着他的罪行,但是人群里面却无一人谩骂书生,皆是替他求情,说他杀人实属无奈,望官府可以从轻处理。
“稀奇,杀人犯还成了无辜者了。”柳傅文啧啧感叹一句,随后看向身侧的方隐攸,“一两黄金,你去帮我探探口风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下一个城镇离此地甚远,若再耽搁,今日肯定到不了,我们便只能明日启程,那我这趟保你的生意就得多走一日。”
“二两黄金。”
“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