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情形得包上一大包。唐宁自我安慰,好歹也算因祸得福,小嫌一笔——二十万。
「胡美娟。」
轮到她了。唐宁站起身,进入外科室。
在打石膏时,她才发现腕上空空如也。唐宁的脸顿成死灰。
「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」医生关切地问。
「没事,我很好。」她喃喃地说。
其实一点也不好。腕上的手练不能遗失,并非那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,它的意义大于价值,是已逝父母留下的订情物。原是两只缀有祖母绿宝石的手练和戒指,父母去世后,戒指归哥哥,手练归她,当作护身符。
祖母的绿宝石,哥哥曾哭著说过,在父母亲的葬体上。
当年她虽小,但记得很清楚,哥哥哑著音说它们带著诅咒的不祥物,注定带给唐家厄运,她理直气壮地纠正,不放他这样说父母亲相爱的象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