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脂一坐在床沿上,挑釁地瞪著房內站了一屋子的家丁,「看什麼看?嫌我凶蠻,怕我發火?我呀,天天被你們關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,像個犯人似的看著、守著,我已經夠郁悶的了!難道還不許我鬧鬧情緒、發發脾氣?」
所有的家丁面面相覷,沒有人敢吭一聲。他們知道,自從小姐被老爺禁足以後,脾氣就沒好過,說什麼廚子的菜燒得不好,其實只是借口罷了。真正的原因,其實是想出府去。
不過,沒有人會笨得在老虎上拔毛。家丁們的心里清楚歸清楚,卻沒人敢提起「出府」這個字眼。相爺已下了禁足令,即使小姐再凶再刁蠻,最大的主子還是相爺。就算再借他們八個膽子,也不敢私自放她出去。
寒脂見沒人敢接話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