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从小到大,笔耕不辍地练习,早早晚晚地念那些诗文,被耳提面命地教导礼仪规矩。
她早厌倦了那些徒有其表的精致!
学尽国策文章,还不是困在后院,困在佛寺,困在家长里短流言蜚语里。
“请舅父来,是做个见证。”林忱起身,自愣住的住持手中接过剃刀,说:“今日我削发断尘,与母亲、与徐家不再有关系。不过我母多病,想来舅父应该更疼惜妹妹,往后也断不会苛待她。”
她话音如金石般有力,决断也不拖泥带水,话一落地,那剃刀一动,乌黑丽发便落了一截在地上。
徐官人面带灼色,上前一步:“你年纪小,那懂得清苦难捱!”
林忱见他一副真挚关心自己的样子,不由得笑了。
她娘倒是还有不少事瞒着她,徐家与她究竟是不是血亲,这位徐官人和她都心知肚明,究竟是什么条件,换得这位平城豪绅放下身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