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有这毛病,想到什就说出来。
「相对的?」他叫:「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们不够好?」
「不是好与不好的问题,」她好难启齿。「双方——应该建立起感情。」
「感情?」他问。仿佛听不懂这两个字。
「是,感情,」她肯定的点头。「这很重要,因为我们是人,受感情支配的,感情——可令我们做很多事,很多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的事。」
「像——斯亦天对他的手下?」他问。
「斯亦天没有手下,他们是手足。」她吸一口气。
她不知道为什要说这些事给陈先生听,她也不知道他懂不懂,但——她认为告诉他比较好!
「手足!」他看来真的不懂。
「是。同胞手足,」她加强语气。「如果他们有人受伤了,亦天是会痛的!」
「那不可能,又不是他自己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