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哭,不能哭,她是顾不了,是从来都只会笑的顾不了啊……
她拼命地对自己说,可是还是忍不住,心里一直一直在念——
花二哥,花二哥,花二哥……
「不了!」
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。她一愣,随后摇摇头,对自己的幻觉感到好笑。
「不了!」这次声音大了些。
她抬起头,满脸泪痕,泪珠还在持续滑落。
装著铁栅栏的窗外,是熟悉的面孔。
错觉还真是厉害,连人都看见了。
「不了!」窗外的花莫愁看著她梨花带雨的样子,吓了一大跳。印象中的顾不了是从来都不哭的啊,只不过是被抓了短短一天,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
她对自己的呼唤不理不睬,只是呆呆地望著他,这更让他担心。当下离开窗户,走到门口,拨开刚才被自己打晕的家伙,抽出长剑。只见寒光一闪,门上的枷锁已经被削成两半落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