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璞逆来顺受惯了,只能直摇头,「你让我见他,好不好?」
怜秋和师妹拚命把玉璞紧绑在柱子上,「刚刚不是见过了吗?他饶你不死,你就要谢天谢地了。」
「你放开我啊!」玉璞用力扭动双腕,企图挣脱绑缚。
怜秋拍拍两手的灰尘,「我不放,你们北辰派绑了我哥哥两天两夜,我也教你尝尝那个滋味。」
这是什么?作茧自缚?结了一个情茧,把自己困在里头吧!玉璞浑身痛楚,心也撕裂了。
怜秋锁了柴房的门,让玉璞一人独对无边的空寂。
呼天不应,叫地不灵,她还是使力挣扎著,柔细皓腕不堪粗绳磨擦,皮破血流,绳索依然是紧紧地缚住她的身。
时间慢慢流过,玉璞越来越绝望,怎么会这样呢?
身挣不出,心更难逃,这辈子,在情爱的绑缚中,她注定要受困、沦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