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早仅是三、五个人,接著人数越来越多,后来俨然观光胜地和唯一道路似的,村民无论去哪儿,好像都必须打此经过,认识或不认识的,均当他是珍禽异兽般地投以臆测的眼光。
「但是他们为什么猛往这儿瞧?」徐培茜站起来环视她的花圃。「是我们种的花有什么不对吗?」
「应该不是吧。」康德憋著笑,心想:这小伙真有的够迟钝。
「那为什么他们全是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?」徐培茜嘟嚷。她也不觉得她种的花有啥不妥呀,还不是跟往常的差不多嘛。
「或许人家害羞啊。」此项尤其叫他诟病。
他自然清楚他们纯粹是对他这位外来客感到新鲜,可要嘛,就大大方方和他交谈呀,干嘛那样畏首畏尾、贼头贼脑的?
「大概吧。」徐培茜讷讷地点著头,这一点,她脑瓜子儿倒似忽然开了窍,她两眼发直地瞪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