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大可不必为他的欢乐操心——
可是,他就好像是她的责任那般,没能让他脸上有安然恬适,她就偏偏难安。
为什么?云绣越来越不懂自己。
尾随在他身后,看来孤独的从人群走过,仿佛他的身上有元形禁令般,连兜售货物零嘴的小贩,都不敢靠他太近,在他身形的三步距离内,一片萧坝……
饼了一座石拱桥,两岸垂有柳树枝条,杨花随风飘曳,岸上住家鲜少,处处绽放著当季的花卉,一片娓红更是将夹岸的风光点缀得繁华锦簇,看得出这是有心人裁种和细心维护的成果。
花丛随著河湾绵延至高耸的林子,就在那在树林内的河塘上,丝竹弦乐声断断续续,进望著河水翻滚的淡月耳中……好一会儿工夫,他才若有所悟——原来这里是同和府的"花街柳巷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