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爷!她竟豪放到在光天化日、无遮无蔽的山崖上和阿堤……
都是他的错,净会挑逗她,害她厚颜无耻有如婬娃。躲藏在他身下的铁靳忙把歪斜撩高的裙拉盖住腿。
哪个不识趣的坏了他的好事?童仓堤怒气冲天的瞪向出声处。
白狐族群偏好的白色衣著,一脸木讷老实,体形壮硕,脖颈以上已通红,他是谁?
「月──呃,靳妹妹,义父有事找你。」来人心虚的说完即走。
「让我起来。」狠狠给人浇熄欲火、窝在他身下、衣衫不整的她突感嫌恶自我。
翻卧一边的他则色迷迷的俯视衣不蔽体的铁靳。
「不准看。」糗死人了。
「模也模了,亲也亲遍了,还怕我看吗?」他故意以指尖圈画过她胸前紫红色的蓓蕾。
臭阿堤,被人撞见,她都想找地洞钻了,还缺德地又引发她一阵哆嗦。「走开,没听到爹在找我吗?」
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