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同沛充说:「去,我们去找老祝,把他与他新欢的头砍下来当球踢。」
沛充一本正经答:「要吃官司的。」
「我们太有修养太礼貌了,为什么要尊重他的私隐他的选择?应当打上门去泄愤。」
「舌头部大了你,休息吧。」
隽芝闭上眼楮,泪水就此汩汩而下,无法休止,哭得透不过气来,沛充过来替她擦泪。
「所有的选择均是错的。」她呢喃。
「是,是。」沛充一味安抚;
「我不但为大姐伤心,我亦为自己伤心。」
「我明白。」沛充只能那样说。
「不,你怎么会明白,你知道我母亲的事吗?我为她伤心一生。」隽芝紧闭双目。
沛充一怔,他只知道隽芝母亲早逝,她不提的事,他从来不问。
隽芝在这个时候,身子转侧,不再言语,她终于睡著了。
沛充叹一口气,他也觉得疲倦,于是过去躺在长沙发里假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