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与人搭讪,故此轻轻游开。
那人又说:「游艇上有什么恐怖?为何冒死跳水逃命?」他都看见了。
隽芝停止划水。
那年轻人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,衬著黝黑结实肌肤,「上来,我有冰镇契安蒂白酒。」
隽芝挑战他,「有没有水果?」
「葡萄、蜜桃、哈蜜瓜、椰子、石榴。」
隽芝不信,游过去,攀住艇边,往里看,那小伙子没骗她,他打开手提冰箱,盖子满满都是色彩诡艳的时果。
他说:「我还有个鲑鱼及勃鲁加鱼子酱。」
隽芝诧异,「你独自出海来庆祝什么?」
他笑,「庆祝我好好活著,而且身体健康。」
隽芝被这两句话感动了,真的,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呢。
年轻人绞起鱼杆,伸出一只手来,把隽芝拉上艇去。
隽芝混身湿透,虽不致织毫毕露,那簿簿白衫紧贴身上,也颇是一幅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