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隽芝瞪二姐一眼,「步步退让,还来问我意见作甚?」
翠芝说:「你且听我讲。」
筱芝开口,「踫到这种事,真正倒霉,抽身越早越好,以便重新做人,倘若每项细节均推敲数月,共他们争持纠缠,则我永不超生。」
隽芝不语,大姐讲得也非常正确,拖,拖到什么时候去?
她悲怆地抬起头,最聪明最有远见的做法是不于计较,任由凌迟。
隽芝用手掩住脸。
翠芝说下去:「母亲与孩子双方随时可以的见,分居书上一切会订得清清楚楚,超脱一点来看,筱芝并没有太大的损失,毕竟离婚在今日来说,是非常普通的事。」
隽芝忽然很疲倦,整个人睡倒在甲板上,「从前,可以拖著姐妹冲去打烂小鲍馆。」
此言一出,连被芝都笑了,「那怎么同,那是女性的黄金时代。」
翠芝也说;「你带头领我们去打涧老祝的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