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时不时就疼,一疼就哼唧,叫姐姐,伊西多鲁斯离开一会就哭,拽着她不让她走,她连洗漱都是在房间里完成的,含着蜂蜜糖顺手喂了哈普阿蒙一小块。
糖化在他的口腔中,他反复回味咀嚼钝痛中的甜蜜。
他们的体温融化成一团,花香袭人,伊西多鲁斯昏昏欲睡,她有一搭没一搭地为哈普阿蒙捏后颈,放松他僵硬的脖子,织物窸窸簌簌,被他一再抓皱又松开。
呼吸粗重,埋在衣物里遮掩,他时不时偏头换气,让氧气丰盈肺部,好让他不被憋死在温柔乡里。
他不想让呼吸打扰此刻的安宁,这是他想要的一切,一个满眼都是他的亲人,亲密的肢体接触,毫无节制的索取也没关系,永远被放在心上。
他的病痛不是麻烦,不是折磨,而是可以被好好呵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