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容易一天到晚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间,但是只有他最明白,她如果不是动心,是决不可能与男人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的。抚弄下巴,若有所思——能被容易看上的究竟是哪种男人呢?
「那你希望我做出何种解释呢?」是这样吗?这段时间太专注孔孟的事,所以忽略了公司里的情况。容易把玩手中的笔,笑盈盈地看著葛应云。
「解释,不用了。」葛应云站起身,整理一下自己的的西服,「反正大家都很无聊,多一些让他们磕牙的东西也不错。倒是你——」微笑地朝容易靠近,暧昧地向她挤挤眼,「我比较感兴趣知道,是哪个男人偷走了你的芳心呢?」
「啪!」笔端正中红心,葛应云捂住自己的嘴,含混不清地说:「我承认,我说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