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几乎没有了。
「是啊!」很欣喜她的强烈反应,抚模她削颊上的瘀青,「妳都告诉我了。所有妳担忧的事都过去了,以后,妳可以随心所欲在我那里过夜了。」
「过夜?」没幻听吧?他指的是哪一种形式的过夜?
圆睁的眼眸实在令他气馁,他暗自振作,加以附注道:「对!饼夜,一起就寝的那一种。」
她捂住嘴,眼睫匪夷所思地搧个不停,他还丧气地发现她微微挪移臀部想保持距离,碍于打了石膏的左腿不良于行,没能成功。
「当然,」他无奈地为这句话解围,「那得等妳好了再说了。」
她毫不遮掩地松了口气,看得他微微动了怒,为了转移目标,他搜寻著房内有什么值得为她打点的事,不料她先开了口,为难带怯地,「可不可以麻烦你,请护士小姐进来?」
「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