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像具任人操控的木偶般,随著陌生声音的指示,一项项地进行婚礼应有的仪式。
种种的过程进行得缓漫而隆重庄严,厅上虽然有许多观札之人,却没有人出声喧哗笑闹,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著。当行礼的仪式逐渐接近尾声,大乔的心情也是愈来愈紧张,愈来恿害怕;等到被人引领进了房中,坐上了铺著柔软温暖垫褥的床榻,感觉到孙策就坐在自己身边时,大乔竟得用尽全部的心力,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双膝不要发抖。
「来,现在新郎可以取下新娘头上纱谷,准备合包了。」
蓦地里,引领行礼的陌生声音说了这么一句话,大乔心中一凛,还来不及感到恐惧惊惶,覆面的纱谷便被人取下了。
大乔刹那问的心情,活像是杀人犯在等待官府发落似的,心跳声大得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,竟是不敢抬头看孙策一眼,头反而垂得更低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