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云枝终于得以缓过劲来,趁着桑德分身之际,软着腿,抖着屁股,将孽根从自己的肚子里推出去,再推出去一点。
电话又坚持不懈地响了起来,循环往复,重复了三四次。
桑德突然低头,握住那布满指痕的腰,将被推出去大半的鸡巴再次往里顶。
她哭求出声:“太深了…出去…啊…啊…”
他贴着她的耳朵,窃窃私语:“宝宝猜猜是谁?”
范云枝颤抖着,迷蒙的眼睛与桑德冰冷的眼眸对视,那双手再次如附骨之疽一般缠上她的身体。
“是那个贱狗霍森。”
“要接通吗?”
桑德紧紧地搂着她,压迫的枯爪再次卷席于她的身体,她被拽入情海崩溃地高潮,被顶操,永无窥见天光之日。
龟头再次被湿热的淫水喷打,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水液,终于恩赐似的点了接通。
“别叫出声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