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知怎么,池逸不但没有被他这番话伤到,反而有些庆幸他带来的是水管而不是皮带。
虽然被塑胶水管抽打也挺疼,但魏睿安似乎没打算继续打他,池逸松了口气。
夜晚,魏成远回到家中。
在谭阿姨口中得知了池逸正被魏睿安关在地下室后,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将人救出,而是先通知了魏睿安到他的书房一趟。
十分钟后,魏睿安推开了房门,懒散地朝屋内走,最后伫立于桌前,“有什么事吗?爸爸。”
魏成远端起茶抿了一口,又将茶杯放下,语重心长地喊道:“睿安,你是我唯一的孩子。”
男人站起身,多年前幼小的孩童如今已经同他一般高。魏成远此刻在想,魏睿安还会继续长高吗?他会站在比自己还要高的位置上达成更高的成就吗?
即便不会,他也会将他托起,就像儿时,他将他举过头顶、抗在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