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小连续两年,他都在比赛前一天食物中毒住院;国一那年车祸;国二更夸张,计程车竟然载错地方,结果错过比赛时间……好像受了什么诅咒……」说到这儿,柳望月笑著,话中完全没有同情的意味。
反正自己这种时常遭受奇怪阻碍的命运早已成为知情者的笑柄,杜闵薰自嘲一笑:「柳望月你不知,我本来想在高中毕业之前至少要成功参加一次大型比赛,结果竟然在前一天晚上出门买宵夜的时候遇到飙车族。看到这个疤了没?」他将左手的袖子拉高些,像条怪虫的粗疤从上臂蜿蜒攀上左肩缝了二十几针,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,比赛当然又弃权了。」
斑中时没有再联络,头一次知道这伤疤存在的柳望月收起嘻笑神色,皱眉道:「对打球没有影响吗?」
杜闵薰挥下手要柳望月别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