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日实在懒得再同她理论,解释了多少回,她已不想再围绕同一问题争论不休,「他的身份在那里,你要看著不乐意,你让他做你的夫君,我定不再派他出去执行任务。」
「我在跟你说正经话,你又同我扯这些无聊事。」她满面的红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女儿家家的娇羞。
「怎么是无聊事呢?」
斜日的表情看著认真极了,「他是黑衣,已定的身份。想要回归银衣仕族的地位,按照革嫫惯例,除非他能立惊天动地的大功,否则此生不可能再恢复身份。可黑衣人见不得光的身份让他压根不可能成大功立大业,算下来就只剩与贵族联姻这一遭了。整个革嫫上下的贵族,你掰著指头算算,把心拎清了想想,除了你还可能有第二人愿意与黑衣成婚吗?」
赤袍小主嫁黑衣杀手——这还不叫笑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