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您有何贵干?」她的声量不小,一双澄澈的明眸落落大方的盯著陌生人看,倒不像是养在深闺的羞怯红妆。
「我……」一时之间耿烈脑中居然一片空白,吓得他冒冷汗,连忙往木牌看去,「善宝斋」三个字提醒了他的来意。他清清喉咙,重新稳定心情。「我要找江师傅。」
她放下笔,不言不语,缓缓眨了眨眼楮,原本平和的玉颜无端罩上忧愁,接著她低下头去,雨滴清泪滑下脸颊。
雹烈又一次愣住!怎么了……仔细看,他才发现她衣袖上别著一朵编织的麻花。她在戴孝。
「对不起,我失态了。」她拭泪,抬起头来,一双眼楮还水汪汪的,我见犹怜。「先父两个月前过世了。」
「噢!懊说对不起的人是我,惹你伤心。日本国的弘海大师托我来找令尊,要我运送两尊大佛和几位雕刻师傅到长冈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