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他明白过来,我哪里管得那么多?」
姊姊不响,过了一会儿她说:「我把我的衣服借一件结你吧。」她取了一件袍子给我。
是的,我没有去赴约,可是尊也没有久等,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到处打电话找我,事情是起了变化,不久将明朗化,可是我不能让他对著我说:「我不要你了!」我受不了这种摊牌式的结束。
我穿了姊姊的袍子,头发束起来,坐在露台喝啤酒。也好,刚才这么雷霆万钧的发了顿脾气,现在过去了,冷静下来,倒真觉得要为自己打算。
姊姊接了一个电话,听了很久,挂上了。
我问:「谁?是尊?」
姊姊说:「不是,是康嘉,他把你车子发动了,开到车行,交到工程师手里,他说要去理发刮胡须,顺便在外头洗个澡,享受按摩,回来吃饭。」
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的。」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