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早就头晕脑胀,要服镇静剂了,我也不与他吵,我只是说:「你送我回姊姊家。」
「我要替你修车呀,怎么送你?」他反问:「你舍得这么漂亮的开篷跑车空置路旁?」
我七荤八素的叫:「你叫我走回去?」
他耸耸肩,「送就送吧,谢也不谢一句,太凶了。」
我只好上了他的烂车,他的车子比他人还烂,要不是今天倒了霉,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,我也不能坐这种车。
到了姊夫家,我用手擂门,佣人来开门,见了我,吓一跳:「二小姐!」
姊姊出来,「哎,秀秀!」
姊夫问:「发生了什么事?伤了哪里?车子出事了?」
康嘉在身后解释。我走进浴间,把所有的衣服剥了下来,扔在一旁,照镜子,自己都笑了。手是擦破了,还淌血呢,丝袜烂了,白皮鞋成了灰色,脸上一团脏,我放了水,泡在浴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