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海问:「翠仙姐呢?」
「嘿!我怎么会知道?」陈尔亨酸溜溜,「人家又混到头等舱去了,我同你都得靠这个女人呢,你看她多有办法,我同你说什么来著?我早告诉你,她死不了,不但不死,且活得更好。」
四海微笑,「舅舅,我想念我妈。」
陈尔亨不出声,灌了几口酒,牛头不搭马嘴地抱怨:「广东人的酒。喝死人。」
「舅舅,我妈小时候,是否胖嘟嘟,外婆可疼爱她?」
「听听这酒名,是否吓坏人,玉冰烧、五加皮,不知是啥东西。」
「我还有一个大舅舅,他人在哪里?」
陈尔亨忽然悻悻然,「我就是叫他给累的!」
「怎么个说法?」四海好奇。
「你妈没同你说?」
「说什么?」四海反问。
陈尔亨忽然又气馁了,「同你讲也没用,你还小。」
四海不去勉强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