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三年前开始就是了，你还不明白？」
三年前？高斐闷头算道，三年前聂老师才二十一岁，尚未大学毕业，那个什么就成了尉骤的人，也就是说……
「你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就跟聂老师在……在一起了？」
斑斐的心「咯 」一声碎成了几瓣！
他的失落就是尉骤的欢乐，「你现在明白还不算太晚。」得意地抹抹鼻翼下新生出的胡髭，他立刻觉得自己比高斐成熟多了。
怎么会这样？怎么可以这样？
斑斐捧著心，简直痛不欲生——他心中的女神，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，他心目中完美无暇的女神，他心中圣洁无比的女神，他心中不可为外人踫触的女神。竟然早在三年前就跟眼前这个男人——她曾经的学生……那个什么什么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