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语笑却总爱说些违逆他意愿的话,「男人脖子上系根红绳,怎么看都怪怪的。你又不信佛,又不爱佩戴挂件,这块玉怎么会一直不离你身?」
「懒得告诉你。」冲著她给出的答案是前者,他也不想告诉她。
他嘟著嘴的模样略带孩子气,几年来他总喜欢在她面前一逞男人气概,她几乎忘了他十七岁时握著书在课堂上左一句「儿子」右一句「我」的模样。
「想当年你连一篇《江有汜》都翻译得叫人吐血,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进入一流学府研究导弹,我的教育成果真应该被人当成教学成功案例加以宣扬。」
他不屑于她的沾沾自喜,说起来她的教育能力真的平平。之所以会出他这么个优秀成果,与教育无关,纯属爱的副产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