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白為什麼大家可以把‘分手’兩個字說得那麼堅決。」
許佩藍看著她真誠地問道,菱型的粉唇瓣烙下她納悶的齒痕。
巫靖雅凝了臉色,大眼一抬,卻望入了米達夫含意深遠的眸瞳里。
他瘦了!這樣的兩地奔波,並不好受。他戀家,從不鐘愛外宿的飯店,除非有她拉著他到處去游走,他會比較分散那種不適應感。
然而,她也不好受啊!
分手讓她難過嗎?她難過啊——不難受,就不會常失眠了。
曾經,她和米達夫有過很快樂的時光,他的沉穩。他的包容讓她充滿了安全感。那種相愛的熱烈情感,讓她在睡夢中都會帶著甜蜜的笑容。她從沒想過這輩子可以用「甜蜜」兩字來形容自己。
曾經……。
「佩藍,你的問題問得很好。」
米達夫的話打斷了清雅的冥想,然則他卻沒有移開自己與她膠著的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