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需要我做什么,它就已经知道该如何欢迎我了。你知道你自己有多……”
他骤然刹住了。那个肮脏的词,几乎要脱口而出。
不行。
他猛地意识到,不能用那个词来形容她。不能让那些污秽的东西进入她的耳朵,污染她的大脑。她必须是纯洁的,是充满灵气的,是未经雕琢的璞玉——是他德瑞克的缪斯。一旦她变得和外面那些风骚的女人一样,她就失去了价值,他的作品也就被玷污了。
不能,绝对不能。
女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内心的挣扎。一片滚烫的红晕从她的脖颈攀上脸颊,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。身体的背叛比施暴本身更让她感到羞耻。她死死咬住下唇,用疼痛来对抗那阵阵袭来的、让她陌生的酥麻。她努力地呼吸,却感觉空气稀薄,每一次吸气都到不了肺里,像在陆地上溺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