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过去向他打招呼。
他以舞蹈的姿势转过身来,「嗨,皮先生。」
他还记得我姓甚么。
我开门见山的问:「哀绿绮思呢?」
他一呆,没想到我这么倔。「老实讲,我不知道。」
「你不知道?」我拉住他西装的前襟。
他大概也知道华伦天奴的麻质外套经不住我拉扯,连忙与我退到角落。
「嗳嗳嗳,慢动手,她是成年人,有手有脚,我怎么管得住她,你又是她甚么人?」
我低声喝问他:「在夏威夷之后,你把她放在哪里?」
「我自己先回来,我怎么知道她下落?」
「你想想清楚,先生,你的记忆力不至于那么差吧?」
「好好,我想想。对了,她决定与我拆伙,我们分手之后,我亦不知她何去何从。」
「你没有为她谈妥生意?」我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