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叫破喉咙也不管用,哀绿绮思又听不见,我们又不能在她面前打空心人的毒针,我们还要维持该死的风度。
太不公平了。
「哀绿绮思不会相信他吧?」
「女人很难说。」
「什么时代了,还看轻女人,现在只有蹩脚男人才看轻女人。」
小文说:「真的,女人的一颗心,非常难说。」
「小丁,你出去打探打探。」
「好,我明天一定要去见她,说甚么也是朋友一场。」
「我也去。」
「喂,都趁墟去了,明日不如在店门挂著招牌:‘店主有事,休息一日’。」
第二日只得由小丁去走一趟。
我与小文哭丧著脸陪客户听一首新作的广告歌。
听了数百次,做梦也背得出来,闷死人。
这两年半我们三人都未有放过假,绷得太紧,又不敢申吟,呵,创业这样艰难,真想辞去蚊型老板职位,跑去做份风流工,下班就是自由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