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隸聰穎過人,雖然宮殘月一直不願多提與他有關的事,但從他極具野性的動作與眼神,常隸大約可以猜出他的出身來歷。
「此身已為情有,又何忍死耶——你只要把這兩句話記住就好。」
為什麼要跟他說這?宮殘月正想開口詢問常隸在故弄什麼玄虛,常隸卻已轉身離去。
「時間不早了,天音姑娘他們還得徒步走上好一陣,我們別耽擱他們出發的時間。」
白初蕊點點頭,回頭又多看了天音一眼,這才依依不舍地將她手松開。「要來徐州看我,一定噢!」
「絕不食言。」天音舉手發誓。
四人就此兩兩分散。
「從這兒到馬鞍山有多遠?」一邊往前走著,天音邊轉頭問著身旁的宮殘月。
他蹙眉想了一下。「幾十里路,依我們腳程,至少還得花上五天時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