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玲玲,修过几生才能做你?」
玲玲只得抖擞精神来说笑、聊天、应酬这一班客人。
家俊至入席的时候还没有到。
客人心中都有点纳罕,但是都不出声,现代人的特色是冷淡、含蓄、大方。
何用追究?又帮不到她。
到散席时,家俊才匆匆赶回来,很明显地喝了过多的酒,曾经一度俊朗的睑此刻长了赘肉,他解松了领带宽一宽双下巴,挥著手向客人道别。
玲玲静静的看著他。
这一个晚上无异已经泡了汤,他糟塌了自己,也糟塌了妻子。
正当玲玲以为他要上床睡觉,他却换过干净衬衫,竟要再度出门。
玲玲实在忍不住,问他:「你到什么地方去?」
窗外有汽车喇叭响。
玲玲伏在窗口一看,只见咪咪欧阳坐在一辆血红色的开蓬车里,肆无忌惮地朝楼上招手。
玲玲心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