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、怎么了吗?”
糟糕,他们难道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吗?
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,将两位同学的窘状照了个完全。神乐低下头吃醋昆布假装镇静,志村新八颤抖地取下眼镜拿眼镜布擦了擦,额头上直冒冷汗。
最后,还是谷崎直美不确定道:
“那个……你们是在玩抽象吗?”
病成这个样子,应该是……在玩抽象吧?
*
她的班级很奇怪。
不,不如说,她的学校就很奇怪。
——开学没过几天,望月千穗就得出了这些结论。
和野崎梅太郎相同的是,她也在早晨醒来时多了一些毁灭世界的冲动。但与之不同的是,她也感受到自己身上少了些什么东西。
或者说,她好像忘记了什么。
前几天的记忆已经趋于模糊,望月千穗疑心是她在医务室睡了一天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