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芳一边狐疑,一边将画放在靠墙的椅子上,然后走近安树。
「安树──」石芳轻声唤他。
安树依然熟睡。
「安树──」石芳再次摇他。
他还是没动静。
怎么回事?看看安树,只有脑侧一个纱布,其他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病人,那……安树的视力到底恢复了没?
她起身踱向门口,决定先找医生问清楚再说,哪知正要走出去时,听见了安树神气的声音。
「明明我比较帅嘛!懊叫记者来看看本人。」
「什么?!我把你美化那么多,你还……」石芳噘著嘴反驳,突然怔愣了一会儿,大叫之后往前冲,「树──你看见了!」
石芳激动的跑至床边看著安树。
安树将看画的视线收回,转看石芳深情的双眼,然后扬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「树──」石芳贴近他的侧颈,高兴的哭了起来。
「好乖、好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