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——我们曾经警告她,不能和你再来往。」她垂下头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「我知道我们做错了。」
「你——」他放开她,又好气又好笑:「你怎能这?做,太幼稚,太荒谬了。」
「我知道错了,」她说:「恩慈一定很生气,是不是?我看得出,那天她脸都气白了。」
隽之沉默著,什?话都不说。
她慌起来,他会不会不理她?
「隽之——」
「恩慈什?都没说过,也没有生气。」他说:「她是个思想成熟的人,她会分析一切,不会胡乱生气。」
「但是——」
「我了解你,你不可能想到做这件事。」他真是很明白:「一定是周宁的主意。」
「不,不,不,」她非常维护朋友:「是我们俩的意思,周宁为帮我。」
「真话?你会出这种鬼主意?」他凝视她。
「不——」她涨红了脸:「但是——我同意。」
「我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