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映兒覺得此話諷刺意味甚濃,可又挑不出什麼毛病。
「奴家只是不習慣讓其他婢女侍候。」她柔聲說著,泉水下的手掌緊握成拳。
「那又為何不帶著婢女陪嫁?」南宮嘯天在一邊木椅坐下,欣賞著她變化萬千的神情。
「我怎麼忍心讓她們為了我離鄉背井呢?」說得真好,連她都想紅眼眶了。
金映兒揚眸望向南宮嘯天,只見他玉容淡然,黑玉杏眸像是要逼人招供似地直盯著她。
南宮嘯天鎖住她的眼,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。
原來他這些年不是不懂得笑,只不過沒遇到讓他微笑的人罷了。或者,他漠然的性子早已因為前陣子的經歷而有了轉變呢?
「夫人果真好心腸,算我南宮嘯天祖上積德。」他鳳眸微揚,眼里帶著一分笑意滑過她圓桃似紅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