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對他來說,為了我而放棄部分自由是不值得的事,那麼我一直守在他身邊幾百年都沒有用的。」
「那你還一直待在他身邊干麼?有點鷹勾鼻的男人是很自我中心的。」吳明蓉說道。
「這是我最笨、最傻的地方,我放不開他。」說什麼再見都是騙人的話,她連作夢都會夢到他,怎麼忘記他!
鈴鈴鈴……。
許佩藍站起身,跑到茶幾邊接起電話。如果一直忙、一直忙,她比較不會去想他。
「喂,你好。請問找哪一位?」她禮貌性地問候著。
「藍姐姐……。」谷家伊的哭聲從電話那頭傳來。
「家伊?!你怎麼了?不要哭啊!版訴姐姐發生什麼事了!」許佩藍緊張的直皺眉頭。
「……我的頭很痛很痛……肚子也很痛……」家伊的聲音已經哭得沙沙啞啞。
「家里有沒有其它人在?!」許佩藍拿著電話,慌亂地走來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