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我饮泣,身型渐渐缩小,回复到只有一两岁那样大,坐妈妈膝上,妈妈把膝盖轻轻摇晃,我非常舒服,但仍然不住哭泣。
妈妈柔声问:「我儿子中受了什么委屈?为何不说?」
小小的我,我号淘痛哭。
然后醒了。
十分怅惘。
看看时钟,是深夜一时半。
已是新年了。
长夜漫漫,如何打发?
我到厨房热了一个罐头汤,吃到一半,站起来,把吐吐叫醒,「来,我们去实践新年愿望。」
我换过外出服,发动车子引擎。
我对吐吐说:「成败得失,就看你我这一次的表现了,请念及这几年我对你养育之恩,多多合作。」
我知道映珠住址。
一起程,天空便飘下鹅毛大雪,十五分钟的车程好比横跨西伯利亚平原。
她住在一列优雅的小洋房其中一间。
我带著吐吐下车轻轻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