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年开年后贡举的考官,非常重要。”
“世家之间,牵一发而动全身,很难做到不偏不倚,”萧琬琰想了想,蹙眉言:“你哥哥开科举后,从寒门选上来的,似乎也没有才学特别出众的,官做的最高的,如今也不过是国子监的主簿?但他官职太低,恐怕难以服众,一时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。”
荀远微突然想到了今日在京郊的客栈发生的事情,于是道:“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。”
萧琬琰抬眸,看向远微:“谁?”
荀远微吐出那个名字:“秘书郎戚照砚戚观文。”
萧琬琰的动作一顿,颦眉,“怎么会想到他?”
荀远微平声道:“论文才,他的《怀萧鼓赋》曾名动天下,被周冶品评曰‘琨玉秋霜其人,蓊蔚洇润其文’;论官品,秘书郎是从六品上,吏部考功司员外郎也是从六品上,并不算越级提拔。”
“只是他身份实在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