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男人……采妍苦笑了下,她能拿一个作古万年以上的强暴犯怎样?向萨摩亚警方提出告诉,抑或向这个地方的司法机关申诉?
曾经以为事情不会更糟了,如今才知更糟的事情多得是。
她堂堂一个考古学准硕士,竟然得沦落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?
恶梦似乎又回到眼前。
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前的饰物,冰凉的触感暂时安定她混乱不安的心。
这个月牙形状的胸饰是她后来发现的,长度刚好比她的头园小一点,教她拿也拿不下来,扯也扯不断。
她想尽办法,就是无法解开这个美丽的束缚。
采妍心里明白,这么贵重的物品不是凭空出现,是那个男人留下的。
每每不经意触模到它,便像是他在她身上烙了印,抹不去、擦不掉,存心要她时时刻刻记住他「……这是你的命。」看管她的老妪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