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台上,只留下陆漪涟那只鲜血淋漓、被烙印贯穿的手,以及那枚同样被鲜血染红的羊脂玉坠。
陆漪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冷汗瞬间浸透了黑衣。
手背上那个被玉扳指烙出的、深可见骨的圆形伤口,和掌心被玉坠割裂的伤口,鲜血混合着剧痛疯狂涌出。
灵魂深处,“男妾”命格的契约烙印仿佛被这血祭激活,发出尖锐的嘶鸣,与肉体的剧痛共振,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彻底撕裂。
他死死咬住下唇,牙齿深深陷入皮肉,新的血痕顺着嘴角蜿蜒而下,才没有当场痛晕过去。
他艰难地抬起头,越过石台上淋漓的血迹,看向站在阴影里的父亲。
陆淮晏也正看着他。父子二人隔着冰冷的石台和刺目的鲜血对视。
从此,父子二人,皆定于宋悦命格里命中注定的“二夫”之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