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他是压著她的手——但他只是不想再莫名其妙地挨打而已;他的手,看在别人眼中,是「流连忘返」地放在人家胸口——天知道他不过是要把那块不甚结实的布料完璧归赵。
他是君子坦荡荡,但是这种暧昧的情形,他说自己没有意图不轨,有谁相信呀?
呜呜,为什么,他的运气就这么差呢?
☆☆☆
累啊,累啊……
卞朝晖勉强支撑著自己的熊猫眼,无精打采地趴在乱七八糟的桌面上,平均每十秒钟就要叹一次气。
昨天晚上基本是在一团混乱中度过,被老姐耳提面命了一整晚,连个打盹的时间都没有。她倒无所谓,反正她今天是夜班,可以睡回笼觉弥补损失的精力;可怜了他,还要早早来上班,到现在太阳穴还隐隐作痛。
实在是想不通啊,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嘛,凭什么他就得接受这种非人的虐待,没天理。